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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国谷访谈:告别符号,与能量共舞

        作者:核实中..2015-02-10 08:31:12 来源: art-ba-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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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美术家网--让艺术体现价值

           "不立一法,不破一法,有法皆立,无法不破"是艺术家郑国谷二十年来一直坚守的创作理念。作为广东当代艺术的代表人物,他近年的创作更脱离观念艺术的规训,尝试着向东方哲学转身,由二元对立的思辩转化至对宇宙能量场的感应与幻变。郑国谷在接受M21采访时如是说:

            M21开馆展《多重宇宙》的郑国谷作品现场

            M21 —上海二十一世纪民生美术馆

            Z —郑国谷,1970年生于广东阳江,毕业于广州美术学院版画系,现生活工作于阳江。

            M21: 在您的作品《我和我的老师》中,您为何将疯子作为创作对象呢?

            Z:十多年前,我拍摄记录了一位游荡在老家阳江街头的疯子的日常生活。他虽然身无长物、居无定所,却似乎活得比任何常人都要洒脱、自由!我很羡慕他这种仿佛处于“自醉”的状态,甚至想模仿他,沉醉在放任大笑中。在海南,人们把乞丐、疯子称为“大侠”,他们的存在展现了社会丰富多元的一面,传达着与众不同的能量。在我看来,社会是由各种各样的人所组成的,我们所谓的“正常人”反而可能比疯子更“疯”。

            M21:能谈谈您对作品《了园》的看法吗?

            Z:《了园》是我最主要的、也是比较传统的项目,至今仍让我感兴趣。从2000年开始,我在阳江的郊区陆续购置了3万平米的土地,并在那里建起一片园林,希望透过这个项目消解艺术与生活的边界。在建造过程中,我遭遇到赚钱、购买材料、购买土地使用权等各类问题,最后只能终止这个项目。开始的时候,项目以网络游戏《帝国时代》为名;现在我把它更名为《了园》,既代表“完结、结束”,也代表“明了”。

           M21:您对当前艺术圈的生态怎么看?

            Z:我认为艺术家与艺术家之间应该是平等的。盲目地对某一个知名艺术家表现出膜拜的态度,你就是在“造神”;殊不知你其实也是“神”啊!现在很多艺术家要做太多东西,要做大型作品撑场面,头脑就像计算机硬盘被堵死了,却又没办法清空,穿越不了,只能停留在原来的“境”里面,怎么变都没法变。很多人期望通过知识的累积到达智慧的彼岸,实际上却很难,只有当他们意识到目前的状态,才有可能改变。就像博依斯(Joseph Beuys)、杜尚(Marcel Duchamp)、安迪•沃霍尔(Andy Warhol)这样的艺术家直到老还在不断地清空,及时回到原点,而不是被“无限”所困。所以我提倡创作不但要不立,而且还要把已有的给破掉,其实就是这个意思。

            M21:您未来的创作是否有一个具体的方向呢?

            Z:我在思考(自己的创作)如何从符号学里走出来,进入到能量学的层面,这个转化当中有很多东西要做,但别人未必能够理解,单单是观看的方式就不懂。所以还需要做一些辅助工作,比如去做一些讲座,跟人讲解。你做一个东西,想让别人认识它,观众是否真的和你一样(通),实在是太艰难了,可能十年过去了,还没有人懂。但如果某位观众的身体磁场与我的能量艺术产生共鸣,他可能就懂了。

            郑国谷期望自己作品的能量能与观众产生共鸣

            M21:您所追求的“能量艺术“是指什么?

            Z:我觉得一件艺术品,只有和宇宙的规律相应,才能流传下来。好的艺术家都是很简单的,与宇宙同频,做出来的东西不花哨,反而是单纯、准确、到位。就像印度的艺术家,他们将英国人的文化研究透了之后,继续研究他们自己的史诗《罗摩衍那》,利用自己文化中的精神哲学在西方世界穿行。东方哲学的原点就是能量,就像一即是一切,一切归一,宇宙规律就是如此。在这方面,印度人就把握得很好。

            M21:您对于参加此次《多重宇宙》展览感觉如何?

            Z:我觉得展览本身重要与否对我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有一件很有意思的作品要在这个展览上展示,我就会觉得很兴奋,能够完全让我展现的地方就是好地方。这种心情从我1994年第一次参展到现在一直如此。

            延伸阅读:郑国谷在《多重宇宙》开幕式上代表参展艺术家的发言

            “又是一个激动人心的时刻。我要感谢这个展览请来了这么多的艺术超体,用他们多重的身体在多重的宇宙里穿行,跟宇宙的本质‘意识’联通,让艺术回归到作品创造(声、光、色)的本身,也就是放下东方的、西方的审美标准,煮成一锅极品的老火靓汤。余下的是存在于艺术家个体的亿万分之一秒在反复实验的那个心理标准,这个心理标准的创造是为了人类更自由的生活。

            我一直很好奇,为什么这个美术馆叫‘上海二十一世纪民生美术馆’。现在搞懂啦,现在的艺术正呈现从符号学向能量学的螺旋上升,是时候跟二十世纪的艺术说再见了!

            感谢所有的来宾和展览的工作团队,同时也祝愿每个艺术个体在二十一世纪的社会中完成这次解脱。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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